衣着看气质
人的气质有个性,也会有行业性,从一个人的衣着谈吐来判断他从事的职业,不一定都准,但是有规律可遵循。曾经有专门的一段相声作品《杠刀子》对此有非常细微和准确的关注。律师们还是穿西装的相对比较多。西装几乎是很多行业人穿衣的标配,西装看起来也千篇一律,可以满足人们对整齐划一的要求,同时西装又有不同的款式和颜色搭配,也可以说是有千变万化。律师们穿西装,好像显得很帅。有律师事务所给律师做西装工装,大多数律师穿西装还是比较个性化的。有的律师穿很潮的西装款式,有的中规中矩,有的律师喜欢打各样领带,有的律师不打领带,反倒是能凸显出雪亮的衬衫。腹有诗书气自华,有的人穿什么都好看,有的人把名贵的西装能穿出皱巴巴的工作服的味道。
也有的律师喜欢穿那种商务休闲装,也显得很有专业人士的样子。也有的人穿得非常随便,甚至邋遢,也有人穿中式服装。如果都一样了,就没有创造性了。但是场合和穿衣服应该匹配,穿着大裤衩和破背心去开庭,过去也有这样的情况。法院当然可以持不欢迎态度,可是那时候法庭条件也差,审判员就是在办公室里开庭,看起来既不专业,也不庄重,对律师的出庭衣着也就不容易作出要求。所以看来有较好的法庭条件不仅是程序正义的必要前提,同时也能让人自觉地开始注意自己的言行和衣着,律师的管理部门也开始对律师出庭的着装提出具体要求。那怎么样传递出行业共同特征呢?律师就是律师,其实也很难掩盖律师的气质。比如,在外在方面,律师普遍拿的那个大公文包,和普通当事人就不一样,在内在方面,律师总是不自觉地说法律术语,就算有的律师说得不太对,也要承认他说的是法律术语。在法院这样的特定地方,律师一看就与众不同,就算在其他不特定的任何场合,律师气质也比较容易察觉。
说起律师的衣服,就不能不说律师袍。在这一点上,律师和法官一样,有制式服装,律师和法官的特定服装,是在特定程序和场合下才穿的,这个和公安铁路军人等较纯粹的“穿制服”的人还不完全一样,尽管这些人也当然可以有穿便装的时候,但是律师和法官的袍子不在开庭的特定时间是不穿的。为什么要穿上袍子,甚至还要戴上假发(英美法系国家如此),其实就是法律的仪式化和神圣化,通过程序性的特定穿着,彰显个体内心对法律的尊崇和法律本身的威严。哪怕不穿袍子,一丝不苟地穿上自己认为得体的衣服,这就可以了。法律人身份以外,律师还是专业人士,总要有那么一点精神,不管是大国工匠还是法律达人,人总要有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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