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见面啦。今年,还是‘老规矩’?”
“对,给天津家乡人、新报读者写句拜年语。”
这几年,这日子口,德云社“总教习”高峰和新报记者的对话大抵如此。每年首个祝福手签,也基本是在高峰的手中诞生的。
迷马家艺术入马家门墙
先说一个梗,德云社张九龄在舞台上使过,砸挂“总教习”有个能耐——辨识皮皮虾公母。这是拿高峰毕业于天津农学院水产系使包袱。
这个梗最早出自新报报道。2006年,新报一篇特稿《大学生说相声抢科班饭碗?》引发不小热议。当时,田立禾老先生对高峰赞不绝口,采访时还砸挂:“他还能分出活皮皮虾公母来,我不行,得等蒸熟了。”
这不去年有一回做饭,高峰拿自己找乐:“为什么我得弄鱼,脑子里出现的都是:胸鳍、尾鳍、臀鳍、腹鳍、侧线、泄殖孔呢?还吃不吃了?”
高峰20来岁时,在天津就声名初现。痴迷马三立、马志明表演,甚至一句一句地模仿,在大学期间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组成“三利相声团”义务演出。还曾给偶像马志明老师写信,“少马爷”的回信成为高峰的珍宝,这不,每年和“少马爷”合影,他发在微博上都写着:“我和偶像。”
当年高峰就被天津朋友称作“小小马先生”“少‘少马爷’”,他连呼“不敢不敢”。在一次演出《开粥厂》,开始还吹嘘自己是“高善人”,演着演着就变回“马善人”了,高峰往回圆,“原先姓高,后来过继给马家了。”捧哏的递上一句:“高峰这回改‘马蜂’了。”响了!
2004年6月6日,高峰心愿得偿,拜马三立再传弟子范振钰为师,归入马氏门墙。后来,又拜马三立搭档王凤山的弟子金文声为师,虽然是入金师西河门,但有缘的是,王凤山的师父是朱阔泉,“少马爷”由侯宝林代拉,拜入朱阔泉门下。
专场巡演累并享受
当年采访高峰,他这样介绍自己:“1983年5月12日周四下午两点,我准时出生于天津卫——可惜那时没有众友团,要不然我是肯定去燕乐。”众友相声艺术团每周四下午两点在老南市燕乐茶园的演出,可是当年相声爱好者们心之所向。
高峰在天津的人缘相当好,只要不和演出冲突,门里那些收徒拜师仪式几乎他都应邀参加,回天津的时候,也常常去探望老艺术家、老艺人。年初,天津快板、相声演员何德利先生去世,那是他快板启蒙老师,高峰一口气写下了28件与何德利先生的旧事。
高峰自言“无趣”,听曲艺、听戏、看书、追剧,“所看的书大多与相声评书有关,所追的剧也大多是老剧。”但他也绝不是保守,在他看来,相声永远是走在时代前列的,没有哪一位相声演员是靠原汁原味的传统节目让大家熟识的,“《五百出戏名》《买猴》《夜行记》《纠纷》《美名远扬》《聊天》《找舅舅》《西征梦》等,这些包括但不限于的新作品为大家所喜爱,所以创新是相声发展的必经之路,抱残守缺就会停滞不前。”
2022年,“总教习”高峰和“副总”栾云平开启了专场之旅,太原、武汉、潍坊、包头等地,累并过瘾着,这是一对好搭档共同的想法,希望“2023年一切顺利,大家健康平安”。高老板还不忘来一句:“一元复始,万象归春,不是,更新!”“春”本意春天,在行内也指代相声,包括相声演出在内的各行各业,都恢复开开心心、欣欣向荣。好日子啊!